當舌尖抵達內褲掩映下的絨毛和蜜唇時,我的叫聲在瞬間停止了,取而代之的是渾身劇烈的抽動。
所以当这个男孩子这样盯着我看的时候,我依然会有非常局促的感觉,可是看他那样辛苦,我内心开始原谅他的这种略带羞涩的放肆,也或许我天生就是淫荡的女人?“怎么了?”我们折腾了半天,终于惊动了坐在前排睡觉的副驾驶员,这是一个有些秃顶的干瘦男人,大概四十几岁的模样。
凌风拿起酒杯,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兴奋,他缓缓靠近妻子,妻子的瞳孔微微放大,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,但又似乎被某种力量牵引着,停在了原地。
我觉得她这个命令合情合理嘛,所以我没有抗议,躺在床上抱着她。
“还不是受了委屈?”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,“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么辣手的雏儿,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,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。
“不嘛,你看,我现在不就进来了吗?”她的命令我不敢不听。